“那么贵的鸭子丢了,就剩了一根毛,老李头被弹弓打成这样,能不能活还不知道,而且我们还被一个村里人看到了,这怎么办啊把头?”
看把头沉默不语,我小声说:“鸭子先别说了,把头,这人要是女的话,会不会泄露我们这伙人的身份?我估计就是怕被人发现,才故意女扮男装的。”
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个女的要装成男的?还大晚上跑到鬼崽岭那么偏僻的地方,去扔一瓶药?
这女的下手极狠,一出手就用弹弓把李铁成打成那样。
想到这些,我开始怀疑起一件事了。
就是那晚在树林里,用弹弓打我和老胡的,是不是也是这个人?因为看体型,不像是小唐奶奶。
我随手从兜里摸出来已经空了的白药瓶。
药品上原有的包装纸被撕掉了,也没有说明书,我捡到的药片就是几枚圆形的白颜色药片,通身上下没有一点文字标识。
剩下我们几个没人是医生,对这种三无类药片根本确认不了是什么。
庙碑的碑文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我根本没心思睡了。
白天。
八点多,因为要等小萱和薛师叔回来,和把头商量过后,我拿着药片一个人去了村里诊所。
村里小诊所的医生都没有医生证,那时候查的不严,农村地区还有很多这种土医生,听人说村里医生以前在大医院当过两年护士,回来就开起了诊所,给人开药治病了。
“脱了裤子,趴下,打屁|股吧。”
一名五十多岁的村妇推了推针头,对一个年轻人说。
她用的是玻璃针管,很大,很粗。
比一次性塑料针管要大上好几倍,用完后只用开水烫一下就重复使用了,很不卫生。
“噗呲....”
“哎呦喂....”
“叫什么?我这还没使劲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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