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回荡着优雅的古典音乐，让楚天雄忍不住跟着哼哼了两句，显得悠然自得。
吱呀一声，门分左右打开。
楚明聪从外面走了进来。
“明聪，回来了。”
楚天雄眼睛也不睁问道。
楚明聪点了点头，迟疑中走向前来，冲着楚天雄压低了声音道：“爸，您让我打听的情况已经出来了。”
楚天雄轻轻颔首：“说吧，情况怎么样。秦娟那小娘们找到新的买主了么？”
一说这个，楚明聪就忍不住面露喜色：“爸，就跟您推测的一样。咱们家公司不接秦娟的货，整个康州没有一家敢插手的。那小娘们被逼的寻求外地公司合作。无一例外，这些外地公司要么不信任康宏公司的产品。要么就是没有那个魄力插足康州。”
望着儿子崇拜的眼神，楚天雄呵呵一声：“这很正常。毕竟每一座城市，每一处地方，资源就这么多。能挣钱的项目也早早的被分了。谁也不愿意打破这个平衡。”
说着，楚天雄顿了顿：“儿子，你记住了，社会就是个游戏。老爸我发家早，赶上了时代才有了我们公司的今天。康州化妆品出售贸易，我们已经形成了垄断局势。其他的人想要混个温饱，那就只有投靠我们。就算秦娟的产品好又怎么样。可整个康州只有我才有能力消化掉她的产品。我不开口，谁敢乱动？这，就是先进入游戏的好处。当我们已经站到顶点的时候，后续入坑的游戏玩家，就只有被我们欺负，或者跟着我们一块欺负新人的份。明白了么？”
楚明聪眨眨眼睛，似懂非懂。
楚天雄就把头摇晃：“得了，和你说这么多你也不懂。就跟秦家老头一样死板固执。一个商人，非要讲什么良心。结果怎样？他公司发展的再好，也一样要成为我们的嫁衣。记住了，在这个社会上，你只有不择手段抛弃良心，才可以成为不被别人吃的大鱼。自古便是这个道理。”
楚明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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