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的意见再大，也没办法影响最高层的决定。
很快，幻音国娱的行动效率就有了成效。
华博上的热搜榜开始出现了变化。
原本热搜第四的【方书、方凯回归】开始悄然往前几名挤去，很快就挤到了热搜第三。
攀升的速度不快。
但一天之后，这条热搜成功挤到了第二名的位置。
这下子，网上不少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
“方书回归热度上升挺快啊！”
“一天时间从热搜第四升到了第二，热度突然高了好多！”
“这热度不太对吧。”
“是啊，怎么突然间涨了这么多？是不是花钱刷热度了？”
“有可能，毕竟砸钱这种事，幻音国娱最喜欢做了。”
“我感觉不太可能，幻音国娱都穷成啥样了，哪有钱来砸榜？有这个钱，不如出几首新歌。”
有人觉得砸钱了，但有些人觉得没有。
毕竟，幻音国娱真的没钱了。
它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意挥霍的大财主，现在要扣扣巴巴的过日子才行。
无数网友议论中，和方书有关的华博热度还在上升。
它和第一名热搜的热度差距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这下子，陈明的粉丝不淡定了。
第二和第三热搜让给你无所谓，但你还想抢热搜第一，那就有些过分了。
甚至在陈明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粉丝就开始自主集合起来，开始为陈明打call。
拉锯战开始了！
一方是粉丝的应援涨热度；一方是“钞能力”的幻音国娱。
说实话，许曼可的宣传预热都是很常规的那种。
几乎没有花太多的钱！
当然，她这是为陈明省点宣传资金，真要是不考虑费用问题，许曼可有很多手段宣传。
比如在一秒几十万的央视频道黄金档时间打广告，效果绝对爆炸！
但那样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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