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个化学式！
江远抬头看了眼那虚影，犹犹豫豫地小声开口：
“水？”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那虚影才摇摇头，“我就知道你猜不对，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不可能的，告诉你吧，答案是水，至于为什么，不解释。”
江远：“……”
自己明明答对了啊！
毫无疑问，这虚影是宋青衣用某种方式设定好的！
甚至这是一段影像。
联想到宋青衣的考题，江远顿时明白了。
这个宋青衣，居然也是外界人，并且和自己一样，是从未来回来的。
眼前这个空间，类似于后世的vr影像，让人置身其中、身临其境。
这样的科技技术，比自己的时代还要晚十几二十年。
也就是说，其实宋青衣算是自己的晚辈，只是他穿越到了更早的年代，并且到了内界，还成为了天鸣宗的前任宗主。
这才是真正的前辈啊。
一时间，江远是哭笑不得，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关键是，这个宋青衣明明搞出了这么一个地方，还设定了一个诡异的问题，偏偏又认定没有人能够答对，所以即便刚才江远说出了‘水’这个答案，那虚影依旧说答错了。
看样子，宋青衣是想寻找外界人。
可真的遇到自己这个外界人了，却又没有什么后续了。
就在将原等待结束的时候，却发现那道虚影慢慢消失，随后又出现了另外一道虚影。
这道虚影身上穿的衣服变了，明显不是同一个时期录制的。
虚影依旧看着江远站立的位置，沉默了良久才道：
“我注定是找不到想要找的人了，如果你听到我说话，想要成为我的弟子，那就发下誓约。”
“来，跟我念。”
“我发誓……”
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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