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你的悟性，几百年来，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从我的能力中顿悟。”
老妪忽然笑了起来，：“江远，我改变主意了，我不会杀你，我一定要让你加入我们，并且要你拜我为师！”
“我保证，百年内，你的实力就会超过我们所有人，即便是一号在你面前，都只能臣服！”
江远眉头紧锁：
“一号是谁？”
“还有，你就是维护小空间的那名强者吗？”
江远记得十三号上次告诉过自己，说小空间是他们中的其中一人构建出来的。
江远怀疑应该就是这个十一号。
可没想到，十一号却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个本事，小空间是我的老师构建的。”
“我的实力，比起老师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可惜，他····”
老妪的话戛然而止，“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
江远冷笑，“你不说我也猜得到，是其他人联手干掉了他，对吧？”
“他既然能构建小空间，自然也能够毁掉小空间，其他人又怎么会让他活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干掉了你的老师，然后为了维护小空间，才找到你，让你也加入了他们，没错吧。”
老妪没有否认，只是问道：
“拜我为师，加入我们，你没有别的选择。”
江远忽然笑了，“拜你为师可以，但是我不会加入你们，更不会进入你们那个小空间。”
“虽然那里灵气浓郁，可以让我活上百年，千年，可那又如何？”
“像你们那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分别？”
江远不屑一顾道：“何况灵气复苏，我们根本不用进入小空间，就能够不断增强自己的实力，获得更长的寿命。”
“说不定以后小空间的灵气强度，还比不过外界。”
老妪目光里闪过瞬间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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