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得意什么？”
施施很不忿：“猫眼搞了个票房实绩对比，她现在是第一名！”
沈长林摆手：“成龍、周闰发、葛尤这类演员对中国电影发展起到的作用，我们有目共睹，但他们的票房实绩都比不上杨小蜜，是不是表示他们不如杨小蜜？”
“…这怎么能比？”
“你不是懂嘛！”沈长林弯腰拿了杯子，抿了一口：“所谓时势造英雄，这一辈演员们恰逢好的时代, 电影产业一片繁荣，也催生了这些演员。现在票房过十亿压根不算事，过几年你一听，就是个笑话儿。”
“笑话？”
“电影永远是集体的艺术，再牛逼的作者电影也是，演员、导演只是凑巧是最具代表性的封面人物, 票房数字确实可以用来累计成绩，但不能沉迷, 你看我跟宁昊、徐争他们聊天, 聊过票房嘛？”
“…聊过呀。”
“那也只是聊市场反馈，谁会盯着一个人的票房数据看？”
施施点了点头，然后翻开了一段杨小蜜的采访：“她说她最开始不愿意接《夏洛》，是你劝她接下的？”
“…她这么说的？”
沈长林接过平板，里面有一段杨小蜜的采访，她原话是‘我觉得不适合演喜剧，担心把这么好的剧本演砸了，后来跟导演包括玛丽姐、沈藤哥见了面，聊了好几天，后来还专门参与了几场话剧巡演…算是找到一点感觉了，然后我才有信心接的！’
看到这，他暂停, 扭头冲施施道：“自我宣传，自我包装…你一个字也别信！”
“…我当然知道这是在宣传…但我还是不爽, 为什么你不推荐我？”
“你看过《夏洛特烦恼》没？”
“没有啊！”
“…待会咱俩去看看，杨小蜜饰演的秋雅是个胸大无脑的角色…”
……
杨小蜜确实很得意，《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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