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玺似笑非笑:“缠龙手果然不愧是道家绝学。”
他弯腰揪起了虞宗正的衣领,将他扔进了椅子里,捏着他的脸,将茶往他嘴里灌。
一杯茶下肚,虞宗正打了一个激凌,神智从痛苦之中清醒,惊恐地看着殷怀玺,喉咙里发出“嗬嗬嗬”地声响,慌乱地去检查自己的手脚,发现自己手脚完好,若不是骨头缝里还残留着,那一丝一缕的疼痛,他几乎要怀疑,之前发现的一切,只是一场痛不欲生的噩梦。
“醒了,”殷怀玺从怀里拿了一纸文书,推到虞宗正的面前:“乖乖把文书签了,就放过你。”
大约是方才的折磨太深入人心,以致于虞宗正恢复神智之后,脑子像生了绣的废铁,钝钝地,连思考也做不到,对殷怀玺的话,更是有一种本能的遵从。
他连忙拿起文书,甚至连看也没看,就抖索着手,慌急慌乱地从腰间的荷包里取了随身携带的私人章印,盖在了文书上。
殷怀玺拿过了文书,吹了吹还没干透的章印:“今,虞氏有好女幼窈,其母谢氏贤贞恭良,自幼秉承家族教养,受父母亲长之恩义,其性孝德纯静,其品懿善贞恭,汝尽嫡长之责,铭记祖功,孝义存心。吾本该尽父之责,犊父女之情,然吾母临终留下遗言,允其归母族,吾亦觉对发妻亏欠良多,纵有千万般不舍,亦愿成全吾母遗愿,亦成全与发妻夫妻恩义,成全汝与外家骨肉之天伦,愿汝归母族后,替亡母,尽孝义,不辱我虞氏教义。”
虞宗正鲁钝的脑子,这才彻底清醒,瞪大了眼睛:“周令怀,我是你表舅,是长辈,你放肆……”
殷怀玺冷笑了一声:“你可对外宣称,长女幼窈,因祖母去世,忧思成疾,虞府担心她长留虞府,睹物思人,对身体有碍,遂允她去谢府小住,承外家骨肉天伦之情,以慰思祖母之情思,盼其早日康复。”
暂时先借着了病体,去谢府呆一阵,也是名正言顺,不会因归母族,引人揣测,损了她的名
本网站为网友提供小说上传储存空间平台,为网友提供在线阅读交流、txt下载,平台上的所有文学作品均来源于网友的上传
用户上传的文学作品均由网站程序自动分割展现,无人工干预,本站自身不编辑或修改网友上传的内容(请上传有合法版权的作品)
如发现本站有侵犯权利人版权内容的,请向本站投诉,一经核实,本站将立即删除相关作品并对上传人ID账号作封号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