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让吕芒觉得疲累，她放下了拳头，整个人像脱力了一样，没了精神，摆摆手对着乔焱道：“好吧，那我知道了。”
望着吕芒颓然的样子，乔焱有点儿纠结地咬着嘴唇道：“你需要的不是答案，吕芒，凭你的智商和情商，这个答案是你自己就能找出来的，你需要的，是有人把你从牛角尖儿里拔出来。”
吕芒难得地并未反驳，她认同乔焱的话，自己现在的确就是在牛角尖里——杨立德对自己，到底是爱还是不爱，这就是吕芒的牛角尖儿。
只要知道他爱，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吕芒都义无反顾。
只要知道他不爱，不管是分道扬镳还是横刀立马，吕芒都不怕。
“他说，”吕芒深吸了口气，像个心事重重的少女般扭着自己的手指头道：“只要我愿意答应，他马上就去离婚。”
“OK，let?me?see，”乔焱歪着脑袋望着吕芒道：“这就好比说，你是一个汽车销售，有人告诉你说，只要你现在打折，那我立马就买，是这个意思吗？”
吕芒瞪着眼睛道：“谁跟你说我要打折了？”
乔焱舔了舔嘴唇，他知道自己这个形容方式让吕芒无法接受，准确来说，是她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可是事实的确如此。”
或许用另外一种方式来作比喻，杨立德是汽车销售，而吕芒是那个打算付账的车主，杨立德的话就是在告诉吕芒，你只要把钱拍在这儿，我现在立马就打折。
如果仅仅只是用生意谈判的角度来看，双方这样做都无可厚非，只是商家和买家之间为了自己的利益所作出的博弈手段罢了。
可这不是生意，这是爱情啊。
乔焱难得地露出了一本正经的表情，颇为严肃道：“你想想看，如果这事情是发生在苏小茶或者白可人身上呢？你会怎么想？这个男人手段多高明啊，他总是保留了退路，等你先迈出那一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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