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褚谛和褚锵碰面之后的反应，现在，韩禅突然觉得，自己手里好像也捏了一张不错的牌。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韩禅发现褚谛的脸上始终洋溢着一种愉悦，刚才刚醒来的时候隐约听到褚谛和褚悍在聊什么地图的事儿，而褚谛没有选择原路返回，看样子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信息——褚悍的地图。
“我说，”韩禅有点儿憋不住了，“问你个事儿。”
月光洒在小路上，这条路以前应该是一条河道，现在没有水了，露出圆润的鹅卵石，有些石头上还有青苔，滑得使不上劲儿，韩禅突然觉得褚谛就像这些鹅卵石一样——他总是想知道褚谛在想什么，而这家伙有时候抛出来一些真的消息，有时候又在巧妙隐瞒着一些他不想说的事儿，滑不溜丢的，让人使不上劲儿。
按理来说，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静观其变，然后在他们的行为中找到把柄和弱点。
但韩禅真的不是老狐狸，他怀疑自己也做不到褚谛和姜美丽这种程度，干脆咬咬牙，“我就问你一句，你拿褚悍当什么？”
“当什么？当然是朋友了！”褚谛回过头来无比认真地看着韩禅，“我拿所有人都当朋友对待的！当然，一开始的时候。”
后半句话，让韩禅觉得有点儿不舒服，他知道，褚谛这话也包括他。
“只是，朋友啊，别管刚开始是真心还是假意，相处着相处着，后来慢慢会变，”褚谛莞尔一笑，无比真诚地看着韩禅，“所以，你最好要好好对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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