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
韩禅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悦耳的话。
不过，韩禅知道后面肯定有个“但是”。
“听说你不怕虫王毒。”
如同有一声重击不偏不倚砸在了韩禅心坎儿上一样，淦，他就知道这蒋爷跟褚锵是一路货，肯定是想让自己试毒。
蒋爷背后一整面墙都是药柜，只见他慢条斯理一个个拉开，从里面找出几样东西，有的是干瘪的草，有的是不知道什么古怪虫子的虫干儿，韩禅都纳闷儿这蒋爷是从哪儿搞来这些东西的，这平时就没点儿什么policeman什么的觉得这宅子不对劲儿？要是进来查他的话，估计能找出不少濒危物种吧？
蒋爷抓出十来样东西放在左边，堆成一小搓儿，最后又从角落里的一个抽屉中拿出了一样东西。
看着像滑板，个头儿稍微小一点，乍一看是木质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已经干了，长长的，两边是尖的，乳黄色。
蒋爷先是点火把这东西的边缘熏了一下，听到一声细微的爆裂声，又用小刀将它撬开。
里面掉出来一些白色的，像虫卵一样的东西。
“这个是我前两年找来的，叫破血草，我对这东西有点儿吃不准，反正你连虫王毒都吃不死，估计对这玩意儿也不在话下，只要你愿意帮我试试，这些全都白送你！”
褚锵差点儿蹿起来，“白送？你怎么没白送过我？”
“你有钱，活该赚你的！”蒋爷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褚锵，一双昏黄的老眼在微弱的灯光下盯着韩禅，“怎么样？这买卖干得过吗？”
不等韩禅开口，褚锵都快给韩禅跪下了，一脸渴求的表情看着他。
“答应啊！就是试试！再说蒋爷也说了，虫王毒你都不怕，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韩禅咬牙切齿地看着褚锵，心说其实就是特么你自己想看吧？
“行，”韩禅点头，掏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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