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齐副堂主大名,今日一见,当真不凡。”
齐玄素只觉得这话里透出一股子阴阳怪气,反问道:“如何不凡?”
王儋清尖酸刻薄道:“张家赘婿,难道还不够不凡吗?毕竟张副堂主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伺候,齐副堂主能把张副堂主伺候舒服了,想必没少花心思吧?尤其是这嘴上工夫,不仅要能说会道,还要会……”
他十分猥琐又颇为隐晦地做了个“舔”的动作。
此话一出,原本还想从中说和的几个年轻人都脸色一僵,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知道这件事再没有半点善了的余地。
王儋清的几个朋友都是脸色难看,他们深知王儋清不是个喜欢惹是生非的主,却是头倔驴,他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这也就罢了,关键这家伙有点自命不凡,总觉得世人皆醉我独醒,总觉得自己洞彻世事,看破了世间的虚伪,不屑与俗人同流合污,总要跟世人反着来,特立独行。别人为了道士品级费尽心力。他就故意不升道士品级,至今还是个七品道士。别人要身材匀称,他就偏要大腹便便。别人循规蹈矩,他就偏要离经叛道。
当初这家伙无意中遇到张月鹿,第一眼就惊为天人,认为张月鹿和他是同一类人,说是非张月鹿不娶,只是张月鹿瞧不上他身上的“名士”做派,甚至是十分厌恶。起初的时候,倒也没什么,毕竟张月鹿同样瞧不上别人,就连李天贞都铩羽而归,直到传出张月鹿与一个叫齐玄素的野道士不清不楚的传言后,王儋清算是魔怔了,有点因爱生恨的意思,大骂张月鹿养面首,认为张月鹿也是个俗人。今天遇到齐玄素这个正主,自然是不管不顾了。
齐玄素是野道士出身,更难听的骂街俚语也听过,这点言语还不至于让他气急败坏,神色平静道:“所谓‘赘婿’,言之尚早了吧。”
“不早。”王儋清嘿然一声,“我听说齐副堂主曾经是张副堂主的属下?短短两年不到的时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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