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在企鹅里活跃气氛，只为了多留住用户呢。”
陆鸣直接喷了，“噗~”
等他匆忙擦嘴，才急急道，“等等，我问一下，企鹅？oicq？18年后价值两万亿？”
夏洁点头。
陆鸣又不可思议道，“那就算我第一桶金，是和别人一起杀人获得的，未来地产集团值多少钱？”
夏洁挠了挠头，“你是上沪地产大亨之一，有几百亿市值？对上普通老百姓当然是了不得的大富豪，对上马总还是差远了，我是指方方面面差远了。”
陆鸣一脸狼狈，“合着我杀人发家都比不上女装的么……落差还这么大？”
第一次听闻某些事，比如和赵俊以合伙坑死谷总，他一点都不信，但现在？他多少有点动摇……因为他手中的地产项目计划，求爷爷告奶奶一次次被投资人拒绝，完全看不到希望。
上次在厕所躲着偷懒时，他也意外听到了赵俊以在伙同外人，想骗谷总签字，只要谷总签字，就会破产，公司财富就会被赵俊以卷走。
把那些结合起来，他就算想不相信，也有点那么信心不足了。
付出这么大辛苦和风险，一旦事发要坐牢甚至可能被枪毙，却远远比不上网上女装？
赵学延笑道，“好了，小夏，你要不要试试？”
夏洁是即心动又尴尬，“这不好吧？”
她不是馋什么顶流白富美，就是不想让父亲死，哪怕清楚若让父亲改行，是让对方放弃爱好和真正的事业，对她父亲夏俊雄本身，未必是好事。
但和生死比起来，那些又不算什么了。
你说这样子做自私？？华夏每年那么多因公殉职的……谈这个远了，夏洁在这方面，也不介意承认她自私。
………………
十几天后，2017。
当夏洁要打开某扇门时，陆鸣一口气啃光了手里的煮玉米棒子，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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