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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嘴硬道：“你所见的，只是山之一角，豹之一斑，而我见过的，却是最真实最完整的你。”
“你说的，也应该是曾经的我，而非现在的我。”
林毅知道张姣是什么意思，她在撩拨自己的道心。
当然，从她的种种表现来看，林毅也相信，她和纣王也就是他的前生之间，一定存在某种联系。
也许，他们真是故交也说不定。
但即便是故交，在立场面前，林毅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张姣见林毅如此决绝，也不和他争辩。
自己这般与他说，倒像是攀交情似的。
“好了，既然你不信，那么闲聊就到此为止，出手吧，今日你我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张姣轻易不出手，真要到了出手的时刻，她也不会退却。
这一战能不能赢，张姣也算是比较有信心。
她觉得自己的实力肯定碾压林毅。
仙界魔界阴间的权柄，她都掌握了很大的一部分。
不光如此，她还修行了人间术，她的战力，绝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林毅并没有轻视张姣，也拿出了斩妖剑，汇聚起了全部的精气神。
大战，开始。
两人并没有用法术狂轰乱炸，而是各自拿出了兵器。
张姣的兵器是一根九节杖，上面还隐隐有几分人道气运的气息。
林毅很快意识到，这竟然是一件帝器。
联想到净天教和黄天教之间的关系，林毅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黄巾起义果真是你发动的，为的就是这件帝器么？”
林毅从一件兵器上感应到了很多东西。
这九节杖不仅仅是一件有着人道气运的帝器，还有非常特殊的能力。
“猜的没错，这件帝器吸收了亡国之气，也孕育着改天换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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