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切得再多，杀死自己再多次，杨毅也只是个没谈过恋爱的初哥，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发自灵魂的质问。
沈月心是他动心的第一个女孩，说不喜欢，是假的！
至于赵乐……一直以来，对他嘘寒问暖，各种帮助。
他切割了360种人格，却没切掉“渣”……看来，这玩意是深入骨髓的。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帖子，有人问：如何确定一个男人，渣不渣。
点赞最高的回答：用手放在他鼻子下试试，如果有呼吸，就渣……
“哼！”
看表情，云清月哪里不知怎么回事，知道继续问下去，只会让自己尴尬，当即道：“那……你实力怎么会进步这么快？是不是和锁龙镜有关？”
这件界物，先被眼前这位拿走的，本以为，再无机会获得，谁知对方又送了回来！
然后，她用尽了各种方法，祭祀了不知多少次，都感觉和镜子有了一层隔膜，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
最关键的是，得到这玩意后，杀了这么多灾难级强者，啥感觉都没有，自己的实力也没增加一份，反倒对方修为蹭蹭往上窜。
杨毅嘴角一抽。
又是发自灵魂的询问……
沉思了一下，道：“我为何实力提升这么快，牵扯管理局的秘密，恕我不能细说，至于锁龙镜，不是一直在你手里吗？难不成，你炼化的东西，还能帮我提升实力？”
管他呢，以后社死, 总比现在社死强……
云清月皱眉。。
界物奥妙无穷, 很多人穷其一生都研究不出来, 她搞不明白也正常，见对方说的没太大问题，只好摇头再次目光一闪, 看了过来：“那七叶玲珑花、千心镜，是不是被你抢走了？别告诉我, 是别人……”
“是我！”
知道这件事躲避不掉, 杨毅爽快承认：“不过, 已经上交给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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