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这里头剩下的寿土拿给那些道士,让他们做成香,点给茅元阳吸,茅元阳或许能撑住,不过他寿被偷了大半,补不回来了。”
“不用管我,我还要处理这里一些事情,再看看这阴阳宅,你先去救人吧。”
我身体一僵。
其实我不想去想,却又不得不想,张尔这是在支开我?
不然的话,他刚才完全可以一次性说清楚,却要等着茅元阳和柳昱咒被送走了才说。
低头瞥了一眼那破破烂烂的书,以及铜牌,犹豫了一下我直接问道:“张叔,那书里头,是偷寿的内容么?”
张尔摇了摇头:“不是,纸扎术,偏门术法,和接阴,抬棺,赶尸一样,属于下九流。”
“柳昱咒撑不住那么久,他的魂在这碗里,茅元阳的魂也在这碗里,你再不去,他们都醒不过来了。”张尔又继续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去捡起来寿碗之后,转身朝着阁楼下走去。
只不过在下去的时候,我手心有些冒汗,莫名地也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期间路过了张尔画在台阶上那张符,走过的人太多,符已经完全模糊了。
回到堂屋里头,冯保和冯军就匆匆走向我。
我抬手示意,朝着院外走去,他们两人跟着我一起往外走。
路边只剩下一辆车,上车的时候,冯保还是不安地说道:“张先生呢?没有出事吧?他跟你们一起进去……抬出来的也没见着他……难道……”冯保眼中透着浓浓的不安。
我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说他没事。
心里头却忽然想到,就算今天的危险再上升几个台阶,我们都死,张尔恐怕也不会死。
他能那么快临机应变,用殓服找到老头的所在。其心中算计之深,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或许陈瞎子能够与之一拼?
现在我更担忧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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