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戴着的过程中,能听见似有若无的惨叫哀嚎。
李昂面无表情问道:“这是去哪。”
“寺庙。”
车厢里的判官歪了歪头,语气依旧轻松。
马车沿着官道继续行驶,随着车辆拐过几个路口,道路上的行人车马逐渐稀疏。
啪嗒。
马车碾过路边石块,驶入野地,向前行驶。
夕阳落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群鸟归林而去。
车厢窗帘被晚风吹拂而动,一座寺庙出现在地平线尽头。
那是一座荒废已久的佛寺,寺庙顶部的砖瓦破落了大半,大门与门槛也久未修缮,红漆片片剥落。
寺庙外墙上爬满了干枯藤蔓,如同死者凝滞不动的血管,透露出一股腐朽之气。
庙中隐隐约约亮着光亮,饱经风吹雨打的木质佛像,在台前烛火照耀下,表情依旧慈祥温和,
但木质脸颊一侧已长出了绿色霉斑和菌菇,看起来别有一股邪气。
庙宇中已经站着一道身影,那是个和程居岫年纪仿佛的青年,穿着常服,嘴角挂着和两名判官一模一样的微笑。
吱呀。
马车在破庙前停下,两名判官跳下马车,步入寺院,站在了青年身侧。
李昂面无表情地走下马车,来到青年身前,“这也是你的分身?”
和两名判官不同,在墨丝感知里,青年身上有些许的情绪波动。
不像是彻底失去意识的行尸。
“也许是。”
青年微微一笑,语气温和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算是你的师兄。你可以叫我鸦九。”
李昂淡然问道,“铸剑的那位?”
他说的是几十年前的虞国铸剑师张鸦九,其所铸宝剑锋锐无比,白乐天就曾经为其作了一首新乐府诗,名为《鸦九剑——思决壅也》。
“有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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