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来回切换。
就连说话的口气，态度中间的跨度也是如此之大。
那又是为什么呢？
这又是否会成为打败他的关键。
就在张晓凡还在猜测的时候，血红的法相掌心处金光闪烁。
只见慧悟一点点站起身来，在张晓凡震惊的目光里他的身姿展现在了这片天地之间。
此时他的身体左右分立，半佛半魔。
一半神圣如佛陀，一半邪恶如魔鬼。自上而下，头发一分为二，一边赤红长发披肩，一边黑色肉髻盘踞。
就连那双眸亦是如此，一红一金。
胸前的佛珠更是有一半变成了骷髅头的模样。
左边是慈悲的佛在拈花微笑，右边是弑杀的魔煞气滔天。
佛手与魔爪相合，鬼魅的声音不知从何处发出：“施主（小子），贫僧（本座）之道可还令你动容？”
明明是一个人的声音，却出现了两道声线相重合，就好像是两个默契无比的人在同时说话一样。
诡异！
“这就是你所追求的佛魔一体，魔生佛相吗？”
这一刻，张晓凡再一次被对方的才情所震撼。这慧悟所走虽非正道，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走出了一条全新的道路。
非佛入魔，也非魔入佛。
佛魔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佛就是魔，魔就是佛！
“你这副模样若是出了枯死林，恐怕就是这天下佛门最大的敌人了。”
“敌人？”慧悟听到张晓凡的话后发出一声轻笑：“呵呵呵，如果你知道贫僧（本座）在进入枯死林前他们怎么称呼贫僧（本座）就不会这样说了。”
“佛敌！”
当他的口中说出了这句话，看着张晓凡脸上的震惊后，终于露出了满意表情，同时还有一些遗憾。
因为他在张晓凡的脸上只看到了震撼而没看到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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