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么？”
井和兮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点头了又摇头？”姜薄好奇地问：“怎么，你跟马鼎乐不熟么？”
井和兮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主动拿了一杯茶放在鼻前嗅了嗅，嗯，闻不出是什么茶。
“你很喜欢喝茶吗？”少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在得到神父肯定回答后，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动了动唇轻吐出几个字。
声音太轻，以至于姜薄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
“我喜欢喝茶……这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呀，喜欢喝茶挺好的，神父身上也带着一股茶叶的清香，清冽澈透，沁人心脾。”井和兮捧着杯子细细品着不知名茶，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血液香气。
如今的她，已经不会闻到血液就兴奋把持不住了，淡定自若。
姜薄以为她就是在单纯讨论茶叶，也就没放在心上。
“你刚才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话题又绕了回去，不得到答案他不死心。
井和兮闻言笑了笑，单手托腮一扎不眨地盯着他，说：“因为我跟马鼎乐……不合呀，我对她了解还蛮多的，但跟她的关系……真算不上好。”
“那么就你看来，马鼎乐前后的变化大么？”
“前后变化巨大，不大也不可能让马鼎乐的父母坚信她被附身了，不是吗？”井和兮换了一只手继续托腮，眨眼的速度变慢，每一次都像是在暗戳戳放电。
被少女用近乎炙热的目光注视着，更不要说她还在有意放电，姜薄立马别开了眼，不敢再继续与她对视。
“马鼎乐被附身之后，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她真的被附身了？”井和兮故作惊愕，双手攥紧了拳头，表情不再慵懒随性，变得严肃凝重起来：“你确定她不是生病了，而是真的被、被……附身了？”
姜薄重新望向她，用力点了点头：“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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