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席暮顿了顿，心里升起一股暖流。
不过…
“你不知道我从来不过生日？”
“知道。”顾晨曦闻言，暗叹一句不妙。
完了完了，该不会季席暮真的要骂她吧！
“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不怕我骂你？”他没有接过礼物，而是直直的凝视着顾晨曦。
为什么之前在医院里那么在乎他的态度？
为什么明明他都那么冷漠了，却还要靠近他？
顾晨曦，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怕…”顾晨曦小心翼翼的抬起头，两条柳眉纠结的拧在一起，“可是我还是想给你过生日。”
顾晨曦的这个回答，并不是季席暮想要的。
他移开目光看向别处：“为什么想？”
“……”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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