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岳旺福很想进后院的厨房看看,洗碗筷不过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而且进了厨房后,如果他看见了熏鸡什么的就揣怀里带回去下酒,金记的熏鸡,他真的是眼馋很久了。
钱大双依旧是笑笑的,仿佛是自言自语,“稀奇啊,牛成了赶车的,砘轱辘跑到了耧前头!”
凡是种过地的庄稼户都晓得钱大双这话的深意,那就是这个岳旺福没有自知之明,俨然他是金记的主人似的。
凑巧,张亭长过来送金记的房契等各种相关手续,他一看这种剑拔弩张的阵势,就冷脸看看文氏和岳旺福。
“我是落月镇的亭长张恒,金记是落月镇的诚信商户,你等不得寻衅滋事!”
文春生阴着脸不吱声,文翠叶实诚如斯,“张亭长,她是我婆婆,他是我丈夫的姐夫,没啥事儿,就是误会太多太深啦!”
张亭长脸色稍缓点点头,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当然不想处理谁家的家务事,好在钱大双和文春生也没让他处理。
钱大双低头查看房契等手续时,文氏不甘寂寞地刷存在感,“张亭长,原来你是落月镇的头儿,那就好说了,钱寡妇霸占着我儿子文春生的饭馆,你赶紧把她抓起来蹲大牢,我是文春生的亲娘,金记的老板娘只能让我来当!”
这就是恶人先告状!
不过文氏的脑回路太不寻常,张亭长就狐疑地瞅了瞅文春生,心道,文管事这样沉稳内敛的男人,怎么有个这样蠢不可及的娘,真的是亲娘吗?
正是张亭长这个小动作,文氏还以为有机可乘,继续哔哔叨叨不休,却是睁眼说瞎话。
“张亭长,我儿子文春生是文家屯子最孝顺的儿子,他早就说要开家饭馆好好孝敬我,钱寡妇见我儿子开了金记,就上门解裤带,还赖在饭馆里不回屯子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张亭长眼里的蔑视越来越多,最终冷哼了声,“无耻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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