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赵赫继续问她，像个执拗的老板。
袁夏却不再敢看他：“很多事。”
“很多事又是什么事？袁夏，抬起头来看着我。”
赵赫有点不高兴了，她在回避什么？
“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也不要逼我了好不好？”
袁夏抬眼看着他，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怕多说一个字，自己都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们的事么？”
赵赫迈出了第一步，他认真问她。
他自己有感觉，袁夏回避一些问题。
其实无非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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