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着林艺霏突然那么能学，其实戚闫心里也想继续给她做榜样。
春节过后戚闫偶尔去电视台，赵阳又开始给她当司机，那天她进了电视台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关楠从旁边走出来，问她：“那真的不是你们家收养的那个小女孩？”
戚闫也有点怀疑，两个人便走近了些，宝红在为三八的活动做彩排了，林艺霏跟着她身边，被她指挥着给导演转了几圈，宝红看了眼导演，问：“怎么样？底子不错吧？”
导演木呐着一张脸打量着林艺霏的一双小细腿，不久后点了点头。
“她怎么跟宝红走那么近啊？前两天还听说她跟宝红去逛街，现在又被宝红带着来电视台，你不是一直在照顾她吗？”
关楠疑惑的往边上靠了靠，问她。
戚闫也不再看，俩人靠着墙边聊起来，戚闫说：“我对她大概是不能抱有太多幻想了！”
现如今她肚子里还有两个，她本想如果林艺霏懂她的话呢，她就好好地带一带，可是林艺霏现在的样子……
戚闫又往里看了眼，然后双手环臂，先起身往楼梯口走了。
关楠跟上去：“什么意思？这女孩是叛变了吗？”
“我怕她是双面间谍啊！”
戚闫解释。
“呃！这就……她才十八啊！”
关楠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原本以为我们或许可以真心换真心，可是今天我突然明白过来，坚决不能养虎为患。”
戚闫算是看透了，十八岁的小女孩，绝对不再是单纯的小女孩了，她们懂的，说不定比她这个在社会上混了将近十年的人还要多。
而且看林艺霏跟宝红走的那么近，戚闫不难猜测她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会聊些什么，说不定那天自己对林艺霏说的话，林艺霏转身就跟宝红说了。
所以，恶人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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