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借条写好，丁闯也没拖延，逐一签字。
落实到字据上，让他们离开。
楼叔走到最后，扭扭捏捏，欲言又止。
丁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笑问道：“楼叔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不仗义？”
楼叔身体一颤，其实心中有这个想法，但是不敢说，干笑道：“没有，就像你刚才说的，我们本身就是从娱乐圈身上偷肉吃，现在不让偷了，我们怎么可能有怨言。”
丁闯打趣道：“我们？这个词用的很有灵性，也侧面证明了，你心里还是有怨言。”
楼叔老脸通红，确实，别看与冯大海差点打起来，但大家都是一个阶级，看到他被带走，物伤其类，也有些不舒服。
丁闯继续道：“重症下猛药，清除盗版是我对娱乐圈的承诺，不能有半点闪失，冯大海自己跳出来，也就用他来祭旗，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支持，今天的谈话会很愉快。”
楼叔点点头，不能完全怪丁闯，冯大海自己作死。
丁闯一边走一边转移话题道：“想没想过村子里的人怎么办？不生产磁带，你的工作也不好做吧？”
楼寨全村人都生产盗版，已经成为他们每个人的固定工作，忽然停掉，确实是很大打击。
“哎……”
楼叔叹了口气，何止是工作不好做啊，简直是民意沸反盈天，若非楼寨百分之八十姓楼，又都是晚辈，早就也不住了，集体造反都有可能。
当然，楼叔之所以坚定，也不完全因为丁闯，也有自己看法，这两年来科技进步确实太快，手机能照相、能录音，还能听歌了，磁带、光盘早晚会淘汰，而每一个行业的末期，都容易垮掉一批人，也就是所谓的接盘侠。
长痛不如短痛，不如趁着现在急流勇退。
只是很多人看不透。
丁闯抬手放在楼叔肩膀上，想了想道：“还记得当初我给过你一张纸条吗？如果实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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