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吗？”
“说什么？”二长老的步伐没有停下。
“小小音他们猜测，昨晚陆水去找慕雪了。”玖还是没回头。
她相信，小小婷会主动过来的。
一阵风微风从边上吹起，二长老的身影逆着风而来。
她站在玖身边，轻声道：
“真的还是假的？”
“理论应该是真的。”玖飘到二长老身后，开始编起小辫。
弄的时候，还故意给二长老留下一缕长发。
“理论？”二长老没在意头发，而是有些疑惑：
“你看不见？”
“首先，身为真神是不看私人生活的，这是对万物生灵的基本尊重。
其次...”玖快速编了个小辫子，道：
“其次呢，我真的看不见。
你可能不知道陆水有多特殊。
哪怕身为真神，也不可能去随意窥探他的命理。
慕雪也差不多。
或者说，对我来说，这两个人没什么区别。”
“那你怎么知道关于他们的那么多事？”二长老有些好奇。
“关于他们的特殊，总有人会看到。
而有人看到，我就会看到。
叫我一声师父，我教你。”玖笑着道：
“我可是天地独一真神。”
二长老没有丝毫兴趣。
道走自己的路，而权能就那么点。
限制太大。
“说说陆水跟慕雪吧，他们真的走到那一步了？”二长老最后把话题拉回陆水身上。
“猜测是这样，小小音今天应该就能跟你说。
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真的有了，也能第一时间知道。”玖编着头发说道。
仿佛对这种事她也很喜欢看到。
“居然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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