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一番后，迟清洛的眼神和脸色都冷了下来。
“顾子漾。”
“？”
“作为一个男人，应该要有担当，是吗？”
顾子漾微愕，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你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幻的，人都是假的，怎么样都好，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现在让你站出去抹黑冯明亮，说他坏话你做得到吗？”
顾子漾：“……”
“说一些能让他身败名裂的话，能做到吗？”
顾子漾抿着薄唇，没有接话，但明显周身的气息已经阴郁了下来。
“是不是做不了？因为你和他认识的时间很长了，就算你在心里认定了他是个虚幻的人物，但每日陪你说笑，称兄道弟这些难道都是假的么？我们是人是有七情六欲的，最重要的是，如果你是真的想离开这个世界，那便更不应该给你的原身添麻烦，不是么？”
说这段话时，迟清洛的表情很认真，旁边冯明亮在那里大声地背台词，声音大到几乎要盖过迟清洛的，可她的话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进了顾子漾的耳中。
周遭似乎很繁杂，但又很安静，这是顾子漾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觉得心居然这么平静。
迟清洛的话，他听进去了。
“你说的没错，若是真想离开这个世界的话，的确没有必要再给原身添麻烦。”
没想到他竟然能听得进去，迟清洛还以为照他的脾气，非得跟她死倔着不可，幸好他想通了。
“那就带上冯明亮，到时候涉及到隐私的事情用其他语言代替，我能听懂。”
“好。”
毕竟冯明亮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们交流的时候只需要用特别一点的文字，冯明亮就算听见了也不会懂。
正说着话，冯明亮突然停下了背台词，凑到二人跟前。
“你们在说什么？”
二人的谈话哑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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