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张先生真乃天人转世，老头子算是服了！跟你比起来，我们这一代人真的是老了，老了啊！”
华天一这时也回过神来，看着张易那张年轻的面孔，不禁长叹。
想想自己年轻的时候，二十岁便踏足圣师境，被世人称作绝世妖孽，但是现在跟眼前这个年轻人比，就暗淡太多了，甚至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华老爷子不必自谦，你走的是至强的道路，只差那临门一脚！”
张易淡淡一笑，看着华天一的眼神带着一丝欣赏。
要知道，哪怕是前世修真界，这么早就走至强之路的都是很罕见的。
一般都是到了金丹境，才能看清前面的方向，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还请张先生赐教！”
华天一闻言，浑身不由得一震，然后神态恭敬地拱拱手，请教道。
自己走的道路，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哪怕是孙洪光这样的人物，也不一定能够看出来。
可是张易却一眼看穿，再加上连孙洪光都死在张易的手里，顿时便让华天一感觉到张易的深不可测。
虽然他的年纪是张易的两百多倍，可以算是老祖宗级别的人物了，但是此刻在张易面前，却是放低了姿态，一副谦虚请教的样子。
修炼一道不论年龄高低，达者为先。
“毁灭的极致便是新生，生之极致便是毁灭，天地阴阳，本就同源，就如那太极之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张易淡淡地说道。
这些大道至理，前世他都已经完全洞悉，此刻再看华天一身上的问题，就犹如博士去解小学生的作业，一眼就能看到本质。
“天地阴阳，本就同源，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华天一喃喃自语，品味着张易话中蕴藏的奥义，渐渐地，他的眼神越来越亮。
作为曾经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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