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见惯生死，她以为她早就铁石心肠了，但是当她看见老阿婆和那些村民将刀扎进胸口的时候，她控制不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
什么狗屁使命，什么狗屁圣女，她不是什么圣女转世，她就是苏慕娴，一个前世代号叫“火莲”的谍报员！
死死地抠住自己的手心，苏慕娴咬紧自己的牙关，一张脸上满是泪痕，苍白的吓人。
冥玄看着她的样子，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开，就那样看着她，这是他第二次看见苏慕娴流泪了。
第一次是在她与他的大婚当夜，为了云墨白。
第二次是现在，为了那些无端枉死的村民。
她是在怨自己的无能为力，而他看见她这样，心口蔓延的疼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终于，冥玄开了口，低哑的声音里透着伤痛，“宠物，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冥玄，你出去吧，让我安静一会。”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苏慕娴带着鼻音的声音传到了冥玄的耳朵里，冥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当听到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之时，苏慕娴摊开了自己的掌心，她的手里已经因为用力而被自己抠烂了，血顺着掌心滴落了下来。
刺目、狰狞，血色。
“苏慕娴，你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苏慕娴低喃出声，看着掌心的那一片鲜红，前面可能还有数不尽的人会死在自己的眼前。
从此之后，她可能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的时候，都会是这样挠心的红色。
从怀里将老阿婆交给自己的符文拿了出来，此时那带着血的手一沾上那块羊皮卷，突然间，她的意识就像是被赫然吸了进去，直到她听到一个声音。
“莲儿，你看，这是我为你所造的文字。＂
苏慕娴转过头，看见与云墨白一模一样的男子正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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