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不过他们指出之前你去过程氏集团，我们跟程氏集团没有联系，你去了程氏集团有监控有视频，是有些解释不清楚。”
“我去程氏集团是因为浩瀚科技不合作，我在去撑死集团之前，也跟你打过照顾，这件事你应该了解。”
“你是跟我打过招呼，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收受贿赂，但是浩瀚科技的孙总就是仗着这一点说你收受贿赂，说你和程氏集团有特殊的亲密关系，所以不但接受了他们的好处，还不准备为他们进行融资。”
“简直荒谬。”
“你别管人家荒谬不荒谬了，现在人家既然这样说了，你就应该做出反击，顾蔓蔓，你不会没有做任何准备吧！”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赶紧退出这个圈子算了，白堇年，你没做出什么应急预案解决问题，你觉得我一个刚刚车祸的病人能做出什么反击，难道张牙舞爪的去跟他们打一架，我要是能打过也就算了，打不过还要丢你的人，觉得怪麻烦的。”
顾蔓蔓实在是没控制住，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堇年没新周期来，看了一眼顾蔓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我怎么看着你的样子一点都无所谓，顾蔓蔓，你现在就要被人告收受贿赂了，你要是被人告成功了，咱们先别提割地赔款的事儿，以后金融圈你都别想进入，你的职业生涯也就算是毁于一旦了。”
这件事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可不管是什么人遇到这件事都要带点烦躁感，可顾蔓蔓一点烦躁感都没有，反感觉得挺正常。
这丫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心大还是有了什么反击的准备。
白堇年看着顾蔓蔓，轻声问，“蔓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准备？”
“说实话吧！真的是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你呢？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洗刷冤屈，想一想我还是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问题在程氏集团，如果程氏集团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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