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挑眉，“怎么？”
一看便知，这男人是有话要说。
从刚才到现在，欲言又止。
“李沅的事，我想跟你聊聊。”
顾离很意外。
她与战九冥认识也有一个多月了，从在之前的修罗场到现在，在她印象里，这男人就是修罗场里的杀伐果断的老板，权势滔天的上位者。
一向决断的男人，只有在遇到李沅的事时，他才会露出如此烦恼忧愁的表情。
顾离了然一笑，问道：“想谈什么？”
这是私人机场，而且还署名m。
因此，不必担心有其他人。
战九冥眉头始终紧皱，许久，才用略显试探的口吻问道：“李沅的双重人格，没法解决？”
“嗯？”顾离抱臂环胸。
“第二人格能抹掉记忆，这也没法恢复？”
原来如此。
顾离摇摇头。
她刚刚摇头，就瞧见男人双眸瞬时灰暗无光。
那模样，像极了绝望。
她撇了撇红唇，说道：“这要看她个人意志，总有一天，两个人格要争夺一具身体，最后谁能赢谁能拿到这具身体，另一个人格就会彻底消失。”
男人的瞳孔敛了敛。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假如以后永远变成第二人格……
“当然，如果她愿意恢复被抹掉的那点记忆，我可以帮她。但，她从来没说她想恢复。”
“还有哦，看起来这第二人格大有想打败小沅子的意思，只要你在。”
她说罢，捏了捏下颌，露出深思。
“嗯……”男人轻嗯，“没别的解决法子？”
“有啊。”
男人心下一紧，觉得顾离是在故意套路他。
顾离红唇勾起邪肆的弧度，“除非，你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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