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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云莺诉说(2)(1 / 2)

轮到超群了。她慢慢为云莺斟完了酒,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好像是字斟句酌似的说:

“别人在干,自己在看,哪个愿意,哪个心甘?来啊,你我两个,大哥不要说二哥,大家都差不多,干了再说!”

大家情绪高涨起来了,一瓶酒见底了,云莺又要了一瓶,居然没有人阻拦。

到第二瓶酒快要结束时,云莺突然放下酒杯,好像很稳重地说:

“这样老喝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过今天见识了大家都有一定酒量。上午听了达姐讲了她的故事,我听了很惊奇,她原来是这样过来的,大家听不听我的故事?其实,我的故事也很精彩,大家愿意不愿意听一听?”

“当然愿意听!”大家一起呼应。

云莺走过去对服务员讲:

“你们一边耍去,我们摆龙门阵,你们不要来打岔,有事我会来喊你们!”

“好哩!”服务员们答应一声走了。

云莺顺手把门的保险钮按下了。

“姐妹们,唉——”云莺开始讲自己的事。

我的父亲钱恒绍早已是千万富翁,我的爱人现在已是拥有数百万的企业家,我个人名下,也有上百万的存款。但我没有幸福。

应该讲,我现在的处境,是因为有钱造成的。

说我们家的有钱,应该先从无钱说起。我的祖上是“湖广填四川”时从湖南省来的,到现在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由于来得比较晚,就只有在邻县的大山深处——子母山脚下安家。父亲快到十岁时,遇到解放。

我奶奶忍受不了爷爷家的极度贫困,恰遇当时宣传新婚姻法。奶奶赶了一把时髦,提出和爷爷离婚,和一个煤矿的“码门管事”(井口司秤员)结了婚,那码门管事原是个单身汉,无家无房,和奶奶结婚后,却住在爷爷家。有了新家的奶奶,全然不顾爷爷和父亲的感觉,每天晚上,码门管事都会买回凉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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