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候机厅里，李儒家院士开口便笑道：“老牛，你研究方向推进到哪一步了？”
那边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我姓牟，不姓牛！”
李儒家院士哈哈笑道：“那不是一个意思嘛！”
他语气一转，笑道：“咱俩的研究方向，是一起开始的吧？我这边，都已经做完了，你那边怎么样啊？”
电话那头，远在皖省的牟院士心里一惊：“你的都做完了？”
他奇怪道：“老年特发性直肠的病死率，那么好降低吗？”
李儒家院士也不拐弯抹角了，哈哈笑道：“哪有那么好降低？我们十几个人，事前就做过大量功课，又一起集思广益了半天，都没有什么进度，想出来的办法，不是成本太高，就是疗效太低。”
“但我运气好啊，正好在南都，碰上了来讲课的赵培儒院士，他提了一句话，就把我们的大难题给解决了！”
李儒家院士，把这趟南都之行，说了一遍。
那边的牟院士心里一惊：“你碰上传说中的赵院士了？”
在他们的圈子里，赵培儒都成为“传说中的赵院士“了，据说这位，脑子极其灵活，点子极其多。如果有什么卡壳的难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他，准能提出一些天马行空般，但又实用无比的办法。
尤其是之前那次意国之行，据说柯院士两人，本来是准备去充当“绿叶”，去衬托别国的，没想到临行前三天，赵培儒一加入，随后，华夏代表团，就成为全球焦点了。
正是那次之后，赵培儒就在这个圈子中，成为了“传说中的赵院士”。
牟院士开玩笑道：“要是我也能碰上传说中的赵院士，或者我自己成为传说中的牟院士就好了。”
“我最近，是真让这个项目，给搞的焦头烂额的不行了，太难了。”
李儒家院士开了一阵玩笑后，也认真起来：“怎么，你那个项目，科研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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