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
张国立觉得现在的王丽娟有些不太正常的状态，不由得起身想要去拉着，但是却被张凡拦住了。
“我疯？我再怎么疯也疯不过你呀！我做得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吗？也不都是为了得到你的欢心吗？说到疯，最疯狂的人就是你，你……”
听到这里，张国立明显感受到王丽娟是真的抽风了，不然怎么敢胡说八道起来，他气急，重要的是他担心她一下子把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
“你给我闭嘴！”
被那么一吼，王丽娟吓了一跳。
“你坐下吧！”
张凡冷冷的说道。
张国立听到这个声音，清楚的知道张凡是在忍着，再挑战他，他就真的发飙了。
于是张国立瞪了一眼王丽娟，原本王丽娟心里还有一道防线，考虑是不是要全部说出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说出来。
“你既然觉得我疯了，那我就彻底疯给你看看，什么才叫疯，当然也同时告诉他们，让他们听听你的故事，看看到底是你疯狂还是我疯狂，我一直在想你对张凡那么好的原因是因为爱屋及乌，后来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一个大笨蛋，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爱屋及乌呢？”
“爱屋及乌的话，当年就不会一心想要张凡死，也不会对张凡做了那么多事情。我知道你们是想来问什么事情，索性我全部告诉你们，这次王明珠的事情确实是我安排的，是我做得，是我联系的杀手，但是你们想想，若是没有他张国立的授权，一个杀手会听我的话吗？一个顶级杀手可能听我的吗？”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的心都是黑的吗？而且我妈妈和你们算是素不相识，为什么呀？到底是为什么呀？”
李鑫一边吼着问道，一边忍不住直流泪。
听到李鑫悲戚的质问，张凡心疼到了极点，他走到她的椅子边上，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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