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甩开的吕蓉就那么呆愣愣的坐在地上。此时此刻，她应该做的自然是快步跑上去，追上她的刁哥。可是刚刚张凡的那些话似乎把她全身上下的力气都给抽干了，身子软的就连站都站不起来。
嘴里面满满的腥臭味更是让吕蓉的心中充满了苦涩。刚刚学生们对张凡的称呼她听的很清楚，不是“哥哥”“朋友”“凡哥”之类的，而是“张教授”。
吕蓉不明白张凡是怎么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从房产中介的小伙计变成张教授的，但是她觉得张凡有那个本事，毕竟在她离开江州之前，张凡就已经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以说没有人比她这个前女友更清楚张凡在那段时间里的改变到底有多大。
“呐，擦擦脸吧，大花猫。”
一声小女孩儿的娇嫩嗓音把吕蓉从迷茫中唤了回来，她抬头一看，却见刚刚抱着张凡胳膊的女孩儿此时正拿着几张纸巾站在自己的面前。
“谢，谢谢……”
吕蓉没想到那女孩儿竟然能给自己送几张纸巾过来，诧异和感动之余又有点疑惑。刚刚那些女学生们的讨论她可是全都听到了。她们不是应该很厌恶自己吗？尤其是这个抱着张凡胳膊的半大女孩儿，显然和张凡的关系比那些女学生要近得多，她为什么要给自己送纸巾呢？
“不用谢，应该是我，替我自己和两位姐姐谢谢你才对。”
送纸巾的女孩儿当然就是柳如是了，小丫头脸上的笑真的很甜，就好像吕蓉真的是个对她挺好的人似的。
“谢我？”
“嗯，是啊，我呢，对凡哥进行过调查的，凡哥在跟你交往的时候就只是个很普通的山村小伙啊，连工作业绩都很差的，可是跟你分手之后，凡哥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发愤图强，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如果不是你刺激了他，并且把他让了出来，我们也就没机会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了，虽然我还得拼命跟两个姐姐争，不过对你啊，我始终是感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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