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不破默不作声盯着这一幕。
等林凡走到方言身边，抬头看向方言时，这才满意的朝着林凡摆动着脑袋，“还算听话！”
陆逊，郑双双等人则跟着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个纸老虎！
这一刻，不等林凡先道歉，袁不破先开口问道，“多大年纪了？”
袁不破从头到尾不提这场矛盾的起因，而是故意岔开话题，像一个长辈遇到可塑之才，因此想语重心长的多聊几句。
林凡没吱声。
袁不破自顾自道，“三十岁应该有了吧？算得上成年人了，怎么做事这般没头没脑，我反而挺想和你家大人聊聊。”
言外之意，讽刺林凡没教养，不懂畏惧。
人生在世，要对这个世界报以最大的敬畏，别一副老子天下无敌的姿态，指不定哪天就遇到了杀身子祸。
林凡细细抚摸着手指，笑而不语。
袁不破蹙眉，这位年轻人与他寻常遇到的确实不一样，以他这么高的成就，静下心来和后生们交流，谁不是受宠若惊，认认真真听着？
然而。
林凡全程淡定，面对他这位合体期的强者，既没有紧张神色，也没有丝毫的敬畏，甚至嘴角的笑容，比自己还意味深长。
这......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高人，看着自己小丑般的表演一样。
很奇怪，很令人压抑。
原本准备着一肚子教育后生的话，莫名其妙堵在喉间，不知从何说起。
“咳咳。”
袁不破清清嗓子，竟然略显窘迫，本能性调整出最佳心态，方才继续道，“我天心苑的规矩不能破，看在你认错状态良好，我可以饶你一命。”
“但，你需要为我天心苑效力！”
林凡终于开腔了，“不问问事情原由？”
“是非对错不是我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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