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无论是杰迪尔释放出来的深紫色烟雾也好，苍天释放出来的淡白色烟雾也好，都让他有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他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这种奇特的力量！
只是，一时之间，他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种力量。
此时，苍天和杰迪尔都已经动了真格，神力涌动间，秦川仿佛可以从中看到星辰的诞生和破碎、空间的崩溃和重组，甚至是时间的加速流逝和逆流而回，这一切，看起来都是极为玄妙，令人忍不住便要痴迷其中。
“别多看！”
就在这时，秦川的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喝声，将秦川惊醒。
灰穑望着秦川，沉声道：“苍天和杰迪尔的战斗已经涉及到神力，不是我们这些半神可以轻易去探究的，如果你继续看下去，也许这辈子都要沉迷其中，再也无法醒来！”
听到灰穑的话，秦川有些感激的看了灰穑一眼，道：“谢谢。”
刚才如果不是灰穑惊醒了他，也许他真的要在不知不觉当中沉迷其中了。
听到秦川的感激，灰穑冷哼一声，道：“不必谢我，别忘了，我们是敌人！”
刚才在提醒秦川之后，灰穑才反应过来，她和秦川是敌人，当看到秦川要深陷其中时，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居然不由自主的就提醒了秦川，救了秦川一回。
看着灰穑脸上那冷酷的神情，秦川笑笑，道：“我们的确是敌人，我曾经杀了你很多同伴，你也曾经对我的同伴不利，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感激你刚才救我一次。如果以后在战场上相遇，我会放过你一次，报答你的恩情。”
秦川知道自己和灰穑之间的恩怨是不可能轻易的一笔勾销的，这其中的问题太过复杂，很是难解。不过，一码归一码，救命的恩情该报答还是要报答的。
灰穑没有和秦川继续这个话题，她转移话题，对秦川问道：“你现在觉得苍天有多少把握可以击败杰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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