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简直像个厉鬼。
顾城一边抓着对方纤细的手腕，一边回过头对秦知瑶抱歉地说：“人也见到了，秦小姐还是回去吧。”
“好。”现场有点像闹剧，但秦知瑶却表现得很平静。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床上挣扎的人，目光显然刺痛了后者，“你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滚！”苏乐乐尖叫一声，听得秦知瑶眉头一紧。
秦知瑶快步走出医院大门，因为是私人医院的缘故，门口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她站在微凉的夜色里大口的呼气，极力想把眼前的景象和五年前的事情分开，但是想了想似乎也没有区分的必要。
这不是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吗，仍然是三个人的对峙，一个人的离开。
秦知瑶有点苦闷地想，如果当初没出那场意外，恐怕现在楚延奕和苏音音连孩子都有了，而自己则会摆脱这个城市，在新的地方开启自己平凡的生活。
那恐怕是最好的选择。
秦知瑶正在胡思乱想，顾城从医院大门走了出来，脸色虽然不好看，但是见了秦知瑶还是赶紧安慰她，“让您受惊了。”
秦知瑶摇了摇头，“这是我自己想来的。”
顾城带着秦知瑶往停车场的方向走，路上没有多少人，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更是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城才说：“楚总不把这件事告诉您是为了您着想。”
秦知瑶笑，“这件事的确有点复杂，我可以理解楚延奕说不出来的原因。虽然他不说，但是你可以告诉我苏乐乐的病情吗？”
顾城想拒绝，然而对方比他开口更快，“我不是想做什么，只是单纯关心她。虽然我们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情，但是我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去死。”
秦知瑶觉得是时候原谅自己了，原谅自己的软弱以及心软，反正以前都是这么过来了，以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顾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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