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坏心头一颤，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明显她的实力应该在武皇之上了。
“你放屁，今天要不是老子运气好，搞不好连命都要丢，你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说风凉话？”东皇南天虽然愤怒，但还算克制。
“那是你自己没用，怪不得别人。”秦羽妃冷哼了一声，然后看向了王坏。
被对方的目光锁定，王坏只觉得，就像是两束追光打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被看透了一般。
“你就是迷惑了我的弟子，让她总是心心念念的王坏？”秦羽妃扫视着王坏，脸上闪现出了一丝失望的神色“才无量镜一重而已，资质太一般了，根本配不上我徒弟。”
王坏淡淡一笑，也不在乎，谦逊道“在前辈面前，小子这点天赋自然会不值一提。”
“哼，就凭你也配跟我比？”秦羽妃冷哼一声。
这让王坏一下子有些尴尬，刚才那不过是一句谦逊之词，因为对方是白冰凝的师傅，所以王坏也表达了自己应有的尊敬，谁知道对方居然如此一副倚老卖老的架势。
换成是以前，或许王坏直接就甩脸走人了，人家看不起自己，自己没必要热脸去贴冷屁股，但现在白冰凝还站在这呢，许久未见，王坏可不愿就这么走了。。
旁边的白冰凝看着王坏和秦羽飞，脸色尴尬不已。
“师傅，王坏虽然实力不强，但是天赋很好，我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以后一定会有不俗表现的。”
“天赋？”秦羽飞冷笑一声，“在这个时代，有天赋的人，满大街都是，但是能够成长起来的又能有几个呢，就比如今天，如果不是我们，他已经死了，你觉得他有成长起来的机会吗？”
白冰凝一下子杵在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呵呵，前辈教训的是，晚辈一定谨记在心，尽量让自己活得长一点。”
虽然这秦羽飞的话有些难听，但毕竟她是白冰凝的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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