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不定。
刚开始的时候，他让柳橙去，就是想直接杀了顾北棠的，可是后来，他又有意的放了顾北棠几次，这一次，将她叫回去，其实也不是为了杀顾北棠。
她看了唐婉婷一眼，眼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她在想，二爷，对顾北棠，究竟是抱有怎样的心思？
拉回思绪，她再次看向唐婉婷。
“让她痛苦的办法有千千万种，你去杀她或许去杀她在意的人，那就是自投罗网。”
“你难道想这样被顾北棠逮着吗？难道想这样被人知道你真面目吗？”
唐婉婷冷呵一声。
“到底是我被逮着，还是她死，结局说不好。”
李琪摇了摇头。
“不，已经成定局了，她可不是孤军奋战，她身后有苏奕，还有别人。”
唐婉婷自然是知道李琪口中的别人是谁，她眼中有些怨恨。
“我想不到别的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李琪淡淡一笑。
“怎么可能会没有呢？你身边就有那么一个人，她可以做你的刀，狠狠的戳进顾北棠的心口。”
唐婉婷怔了几秒，急忙摇了摇头。
“我不可能将我妈拉进去。”
不管她是哪个唐婉婷，她都能感受到唐如对她的好，她爸死的早，是唐婉婷含辛茹苦的将她养大，唐如给了她所有的爱。
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的背叛她的就是唐如。
她可以利用谁，她可以去杀谁，但这个人里绝对没有唐如。
李琪看了唐婉婷一眼，她还以为，第二人格的她，会六亲不认，可没想到……
“你知道唐如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吗？就算她知道顾北棠是她的亲生女儿，她还要对你那么好，你就不觉得很奇怪吗？”
唐婉婷说：“有什么好奇怪的，顾北棠是她的耻辱，她比我还恨顾北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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