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肺病,具体有多严重只有等手术结果出来才能知道。这几天最好能找到白玫,给他一个安慰!”肖朗又叮嘱了一句,“我明天出差,三天后回来!你替我多担待吧!”
走进小区,一窗子一窗子的灯光被瞌睡人的眼捻灭了不少。白玫的身影,被昏暗的路灯在冰冷的地上不厌其烦地拖来拽去。光线来自不同方向,身影前后左右杂乱地交错变换,一会儿拉长,一会儿缩短。高跟儿鞋哒哒地敲着路面,很似叩在包了一层硬壳的绝望的孤独上,不堪重负之感袭上她的心头。
刚进门,一团黑影“呼”地跳过来,冲她吼着:“还没离呢,”他的声音又忽地放小了,“你就沉不住气了!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只能是一条死路!”
没有任何防备的白玫,着实吓了一跳。按亮厅灯,看到子枫一个人在家,通红的脸上酒意很浓。蛋蛋如果不到奶奶家去,当着孩子的面儿,子枫说话还是有所顾忌的。这段时间,他常酒不离口,想必内心有苦,只能借酒消愁。
从子枫音调的变化,不用说楼上的“貌似”已从国外回来了。家丑他可以跟“貌似”说,却不愿让刘媛知道。对“貌似”家的事也是如此,他只说人家的高兴事,糗事对白玫却闭口不谈。
常常是“貌似”一走,刘媛和女儿搬到婆家住,他一回来,全家也跟着搬了回来,从楼顶上发出的动静就能猜到。白玫奚落子枫说,叫你非把房子买一块儿,这下好了,连大声放屁都不敢了!可遇了今天这种事,也得顾及脸面,毕竟刘媛那张嘴不是好嘴。
白玫什么也没说,径直向卧室走。
这间屋子是朝阴的,透过前面的两排楼宇能隐约看到几百米外的河堤,堤的那边是条大河。说来也怪,刚搬进这套房子时,她挑的是朝阳的那间小屋子,坐在那里却毫无写作状态,更找不到拿捏文字的任何感觉。
作家萧红说,她一想写东西时,天上就乌云密布。或许作家只有在阴霾的氛围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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