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敌人！
他知道在那次众天庭大佬峰会上，那人长袖善舞，除了与自己还和很多掌控者有交往。
现在仔细想来，几百年前玉兰天庭大劫前后有好几个天庭崩溃覆灭，启掌控者貌似跟那人也有过交往。
一阵后怕。
他想了想，点开联系人列表，斟酌了字句给他们依次发送了消息。
很快，便陆续有了回信。
不过他们大多表现非常惊讶：你怎么也相信这个谣言？刚刚我和他才签订了战略合作，他主动向我们支援了大批高等级的规则之石呢？启，我们知道你的世界刚刚经历过大劫，但，也不能随便……
当然也有保持理智并开始怀疑的。
启看了眼这些曾经有些交情的掌控者，看着他们的言论，没想到他们竟然被那人洗脑如此之深。
回想曾经的自己，恐怕也是如此吧。
不经历过一次生死大劫是根本不会去撕开表象，无法看清真相的。
他叹口气，果断关闭联系人列表，罢了，看在这次他们作为盟友给与自己帮助的份上，他已经做到提示责任，至于信不信以及如何应对，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分辨去决策吧。
只是，他们说现在外界已经到处在传那人虚伪表象，难道说除了自己看清那人真面目，还有谁知道？
意念一动，将外界的信息连接到自己的神牌信息检索系统中，很快便捋出他想要的。
枔靖？又是她？
她为什么知道这一切？
对了，真谷上神是她的引领者，难道是真谷上神传授给她的？
但……
他看着检索的更为详细的信息，眉头微微皱起：除了是真谷上神病急乱投医一样将她从一个边缘小世界里拎到一个神职体系即将崩溃的世界当土地婆之外，他们之间并无交际……那么枔靖又是如何得知楮羽的真面目的？难道楮羽和枔靖之前有过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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