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犹豫，然后仿佛又有某种信念支持着继续走，直到走到张少楠面前停下来，看着张少楠，犹豫了好几秒，然后慢慢做了一个姿势，准备坐到张少楠的大腿上，张少楠飞快避开，坐到另一边看着她：“你干嘛？马宁燕你疯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
“你神经病。”张少楠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我出去一下，你赶紧把衣服床上。”
刚想走，马宁燕拉住张少楠的手想把张少楠拉下去，她没有成功，因为张少楠早有防备，她说：“我不知道怎么办……只能……你别拒绝我好吗？”
“你神经病。”
“我不用你负责任，我不会打搅你，我只是……过意不去，不知道怎么才能……”
“你不用这样，你也不能这样，不值得你知道吗？如果有一天同样的别人帮了你，你也会这样子吗？不应该这样子，更何况你救过我的命，帮你是我应该的，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够还清，人情是永远无法不清的，你知道什么是命吗？这个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而你救过我的命。”
“对不起！”
“什么都不用说了！”张少楠走进浴室抱出马宁燕的衣服扔在床上，“赶紧穿。”
张少楠又到了房间外面抽烟，同样没有抽完一口烟门就开了，张少楠走进去。
马宁燕已经穿戴好，站在门边尴尬的看着张少楠。这样的尴尬是非常难受的，不但她自己难受，张少楠也难受，男女之间的事情，大家脱光了把那事干了还比较干脆，没有心理负担，什么都没干成却又把对方给看光了，那感觉跟刚发了工资没捂热就丢了一样，想撞墙。
“马宁燕，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不是的，如果不是我找你出来，你也不会……”马宁燕没说下去，因为张少楠的手机响了，曹泰已经赶到。
张少楠没有让曹泰上马宁燕的房间，怕有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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