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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3 / 3)

还在新兵训练中心受训的时候,我打电话给她,那个时候她正埋首在论文当中,当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进我的耳朵,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在军中收到女孩子写的信,会比收到支票还要高兴。

在中心受训的一个月里,我一共收到三十八封信,里面有三十三封是心瑜写的,而我在中心里的时间只有三十五天。

三十三封信的内容都是些什么?

如果我说内容都是她论文的进度,台北的天气,生理期的坏心情,还有学校里的餐厅菜色,你们信是不信?

头发还没有长出来的时候,我几乎不太敢没有戴帽子就出门去,但她会拉着我,把我的帽子脱掉,还很正经的对我说「你是跟我出去,不是跟别人的眼光出去。」

记得我第一次放假,她一个人搭车到台中成功车站的大门口等我,那时眼前一片人海,每一个阿兵哥久未换上自己的便服,久未呼吸自由的空气,每一个都像是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这时的成功车站像是身在收复失土里一样,每个人都在找寻着多年不见的亲友。

当我看见心瑜一个人站在成功车站的功字下面,我想起她在电话里跟我说的话。

「不管那时候会有多少人,场面会有多混乱,我一定会守在功字下面等你,一步都不会离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冲上前去抱住她,我只知道我再不这么做,我一定会后悔。

我说了,我是太闲了才会说这个故事给你们听。

因为当兵如果业务量不重的话,时间真的很多很多,多到你会觉得空虚,生命像关不起来的水龙头一样。

心瑜是不是我女朋友?我不知道,相信你去问她「阿哲是不是妳男朋友?」,她一样会给你「我不知道。」的答案。

一次,她问我为什么不承认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说我会不好意思。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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