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因为这件事而和乾国决裂,那他回去之后绝对无法向他的父皇交代。
左右为难,祁宿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殿中的众臣吵吵嚷嚷,声音一会儿就打了起来,祁溪隐约能够听到不少都是在讨伐她的,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根本就不敢去抬头看司徒毅。
花言睨着像是打了败仗的公鸡,哦不,应该是像打了败仗的母鸡一样的祁溪,忍不住勾唇得意的笑。
砚心攥着手心抬眸,却见高坐上的司徒毅一脸的淡然,俊美如俦的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一丝情绪。
司徒毅扬了扬手,示意众人噤声。
偌大的奉天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祁溪只能听到自己的心一下一下撞着咽喉,好像下一秒钟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四公主,对于花言所说的话,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几乎是与方才问花言的如出一辙的问题,方才花言答的干脆,可这一会儿,祁溪却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
“陛下,祁溪的确是说了这些话。”祁宿对着司徒毅够拱了拱手,“但是祁溪地这些话说的却并不是陛下,而是前些日子发生了暴乱,试图侵犯乾国的南召国,本宫和祁溪既然书代表着乾国来参加陛下和娘娘的婚礼,又怎么会说出这些大不敬的话呢?岂不是要故意落人口舌吗?想必是花太医出来追赶貂儿,太过匆忙,未将本宫和祁溪的话听全了,才会导致了这样的误会。”
祁宿的话还未说完,花言就已经是一脸的不服,说什么他听错了,他就算听力再不好,召陵和南召这两个词还分不清吗?
祁宿这分明就是在狡辩,心中郁郁不平,花言张口就想和祁宿争论,却感觉袖子一紧,回头,就看到砚心再偷偷地扯他,微微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
花言露出一脸的疑惑,他们现在都被人家给欺负到头上了,欺负到家门口了,还能不能还口,不能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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