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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6 / 13)

大震荡,斟了一杯拔兰地一饮而尽。

他轻轻说:“法医估计她在水底有一段日子,近日才浮起,警长正设法寻找松山。”

“他是疑犯?”

“不,他是亲人,法医认为,贞嫂肺部并无积水,她落水之前后脑受重击经已死亡,而袭击她的人身型并不高大,那不是松山,他们怀疑是一个浪人。”

恕之目光呆滞。

“贞嫂是一个好人,她实在无辜,倘若无法联络松山,由我负责善后。”

恕之不出声。

“据警长说,这是松鼠镇廿五年来第一宗凶杀案。”

恕之听见自己问:“之前呢?”

“三十年前有一宗情杀案。”

“你有详情吗?”

“警长刚才唏嘘说起,是一个女仆与男主人的故事:他们本来相爱,可是男方移情别恋,竟决定与富家女结婚,女仆走投无路,用刀刺杀男方。”

恕之战栗。

“她静静待捕,警察问她:利刀刺入对方胸脯时感觉可拍吗,她答:像剖开南瓜一般,噗地一声而已。”

恕之用双手掩胸,紧闭双眼。

王子觉笑了,“对不起,吓着你了。”

“警方有何蛛丝马迹?”

“下了整季大雪,跟着又是大雨,警方一无所获。”

“鉴证科呢?”

“警方认为毋需惊动城里总署的同事。”

恕之也斟了一杯拔兰地缓缓喝下。

“你同松山夫妇有感情吧。”

恕之不出声,过一会她说:“在孤儿院的日子像军训,每人占一张小床,一只箱子,一间大房十多张床,毫无隐私,什么都赤裸裸,半夜惊醒,总听见有人哭泣,有时,是我。”

王子觉恻然,“忘记过去。”

“那是烙印呢。”

“也得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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