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卸妆。”
刘祖光逐一检查其他家具,想了想,又大笑起来。
文昌与小云也忍不住笑,刹那间大厅充满笑声。
文昌说:“让我介绍,这是我师姐元小云。”
刘祖光问:“你也能轻易扮作一只花瓶吗?”
小云答:“那有何稀奇,许多人不用乔装也是一只花瓶。”
笑声再度响起。
三个志趣相同的年轻人整理衣服,定了定神,各自坐好。
小云卸了妆出来,他们又把刚才情况嘲笑一番。
原来只有一张椅子是真的,另外一张,一直由小云穿着椅套坐在圆凳上扮成。
谁会想到一张椅子不是一张椅子?
他们谈到工作上苦乐,不知多么投契,傍晚,一起到小馆子吃咖喱。
文昌发觉小云这一个下午说的话,比平常一整个星期还要多,她看着刘祖光的眼神,也十分异样闪亮。
文昌缄默。
她也不一样吗,她们喜欢他。
生活实在枯燥寂寞,祖光的笑脸及坦率像一阵清新薰风吹入开怀台,花束与吊灯都微微摇晃起来。
在车上,小云说:“先送阿昌回家吧。”
文昌没有反对,她在家门口下车话别。
小云太轻率了,她也是,仓猝地打开让人家进来,此刻关门已经来不及。一连好几天,刘祖光留在开怀台学艺。
文昌故意忙自己的工作,没去参加干涉。
祖光到美术室看她,他这样说:“有人很用功,有人有天份,我练习多次成绩都不理想,我不谙光与影。”
文昌微笑。
“原来小云在世只剩她姑姑一个亲人。”
他的语气充满怜惜。
这时文晶带着孩子们来探访,后边还跟着一个稀客,那是姐夫杨光。
杨光行走如常,但是却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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