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个在北街,一个在南街。"
"难怪。"我说,"那这里是南街?"
"不,这里是北街。"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要不要吃点什幺,小姐?我们有三文治。"
"不要,不饿。"我摇头。
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吁出一口气。
这般亲切好地方,一定要再来。
琴师转头向我说:"好走。"
他是个颇为俊朗的男人,双目慧黠。
我向他摆摆手。
"琴吧。"我喃喃想,他们的威士忌很醇,喝下肚子很舒服。
说也奇怪,之后我轻而易举地找到自己的家,放下拐杖,踢掉鞋子,在床上呼呼
大睡。
这一觉倒睡得不错,好得使我不愿醒来。
不过第二天还是醒了。
八月四日:一切人生的难题纷沓而至。
时节已近黄昏,梦长君不知。
换下身上衣服,它皱得似胡桃壳里取出。这种料子也会流行起来,奇怪,而且一
行六七年,那时母亲们穿的洋麻纱就比这浪漫,还有乔其纱、香云纱,现在没有人穿
纱了,真令人纳闷。
我好好洗一个头,拾起外国报纸,找新的工作,只要不必去火焰山,什幺工作都
不拘。
然后在工作岗位认识新的朋友,开始新的一页,瞧,我多幺乐观。
今天晚上,到琴吧去吃它们的三文治,我特意振作。
电话铃响起来。
是行方。他曾经问过:"你不会轻生吧?你不会那幺愚蠢吧?"所以每隔几日,
他会来问我打算弃世没有。我不知道他想我死还是想我活。
我是一个不大有血性的人,喜把错失归咎自己,故此接电话时,声音是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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