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脸挂下来,“你看,约会事业女性多艰难。”
她笑,“一回来我立即致电阁下。”
“一回来是几时?”
“两天。”
“自今天起计?”
“今天已算过去了。”
“好,明天星期五,你星期天会回来,我最迟应在礼拜一接你电话。”
她大笑。
我们旋即分手。
我独自返冢。
大学毕业后我已搬过好几次家,好些旧家具已经丢掉换新,只剩一张斑驳的旧书桌仍然在书房中占着重要的地泣。
吐吐听见锁匙声轻轻走出来。
它早已长大,且并非善男信女,见到陌生人喉头不住呜呜作声,表情可怖,万圣节家长不准孩子到我家讨糖,害我买了成打成打的糖果饼干发不了市。
“来,吐吐。”
它走过来招呼。
王少良把它送给我之后甚少提及,开头还在圣诞卡上提一句“吐吐可好”,最近这几年,已把吐吐丢在脑后。
“来,吐吐,我们是两颗寂寞的心。”
吐吐呜呜作声。
王少良一日有了孩子,更会浑忘这头爱犬。
我一直等江博士的电话。
星期一,她影踪全无。
到了星期二清晨五时,醒了,就再难入睡。
世上充满吊儿郎当,讲了话不算数的人,江映珠博士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清晨思维特别清晰。
忽然之间,我向自己坦白,于子中,干脆承认吧,当年除夕,你一见江映珠就为她深深吸引。
只不过她是别人的未婚妻,只不过她当时的表现奇差,你才没有进一步表示,现在,现在情形不同了,现在大家都已经比较成熟。
现在,一切可以重新开始。
星期二我自上午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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