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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航(7 / 11)

自己.完全迷失自我,只忙工作,下班后一杯在手,麻木官能,唯一乐趣是添置衣服换新车,什么理想都丢脑后。」

姿贞好不容易听完这番话,好生奇怪,不怒反笑,少女的口气似她故世的母亲。

少女似为她痛心。

姿贞回到座位坐下,揉著疲乏的小腿.

船怎麽尚未到岸?

不会是贼船吧?姿贞耸耸肩,把头枕在椅背上。

第一次订婚时把孙子名字排行都想得妥妥当当。理想,理想有什么用,想的是一样,发生的永远是另外一样。

未婚夫要姿贞陪著到蒙特里尔去进修博士课程,姿贞即刻抗拒,不不不不不,这里有她的工作有她的朋友有她的娘家,你可以说她爱得不够,她才不高兴跟一个男生跑到异乡大学小镇捱冬季零下三十度的寒流。

陪太子读书倒也罢了,对方不过是个拿奖学金的苦学生,姿贞才不肯天天跑超级市场挑廉价肉骨头回宿舍熬汤。

在伦敦她见太多这样的学生情侣,搜一搜裤袋连搭公路车的辅币都掏不足,报纸要到图书馆去看。抱怨多多,寒伧苦恼。

姿贞记得她说:「我们永远是好朋友。」

不足一年,她便认识了之良,另一位渐淅丢在脑後。

他偶而回来,姿贞总是抽时间陪他。

他告诉姿贞,同一马来藉女看护约会,对方鼓励他住新加坡发展。

姿贞仍然待他如好朋友。

他们一直信来信往,直到女看护不高兴为止。

后来听说那一位终于到新加坡教书去了,太太一生就三个儿子,没有做事,持家有

方。

有一度姿贞也非常想结婚,一了百了,躲进小家庭,对世事不闻不问。

这时姿贞忍不住大声问:「船到了没有?驶了快半小时了!」

船客转过头来看着姿贞,个个脸有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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