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她去年花一大笔安顿了上头申请下来的父母兄嫂子侄约十来口,随后又有人问她拿钱。”
“谁?”
“前任男友。”
嘉瑜嗤一声笑出来,“应当马上通知派出所。”
“传统女性至怕事,情愿息事宁人,故此拼命接戏,一窝蜂推出,滥掉了,不卖座,痛定思痛,想藉白绫衣起死回生。”
嘉瑜不语,过很久,叹口气。
“女人真不好做。”秘书悄悄说。
“在某一程度上,性格控制命运,做人刚强些,宗旨抓稳些,人家就不会踩上头来。”
“我也认为她不该敷衍那些人。”
嘉瑜说:“一开了头,没完没了,分明是条财路,那些人哪里还肯放手,既然拿得出来,一定不在乎,于是越要越多,不劳而获的甜头之下,哪里还想得到廉耻,索性变相勒索讨饭,根本不能开头,没有!一毛钱也不给。”
嘉瑜说得出做得到,她行事处世向虹不招摇,可是宗旨拿得稳,她没有外债。
“陈闽背景不一样。”
“凡事看自己罢了,登徒子焉能纵容,管他手上有什么不可告人之秘,一于不理,她一怕,那人便乘虚而入,但凡问女人要钱的男人,不管什么身份统统是瘪三。”
秘书亦叹口气。
“我们这一行,上半年赚得到,不表示下半年还有,今年红得发紫,明年可能瘀得发黑,身边没有积蓄,怎么过日子,还救济人呢,开玩笑,”嘉瑜冷笑一声,“哪一个子儿不是血汗钱,我有,是我的事,我靠双手努力赚回来,与人无尤,是我自己争气,谁谁谁同某某某还吸毒酗酒倒在街头呢,为什么不问那些人去拿钱?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看不得人家有一点好,有人略站得住脚,就来图谋不轨,我有钱没钱,开他们屁事。”
秘书故意给嘉瑜一杯茶,“润润喉咙,再说。”
嘉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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