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直以来,我在明,你在暗。”
刘大畏知她心中气苦,故意讽刺,不以为忤。
他说:“一整个晚上黑口黑面,像谁欠你三百两似,表现差劲。”
“你以为人人是岑仁芝?莫被惯坏。”
“令堂的魅力确是没话说,我也是到现在才知道,组织为何一定要争取她。”刘大畏的语气是由衷的。
萼生不出声。
“部长同她是老朋友了,容易说话。”
萼生吁出一口气,“但愿我到了那个年纪,也有她那般能耐。”
刘大畏笑,“我看不会,许多人误会智能才干理所当然会得随年龄长进,但事实证明,粗胚终归是粗胚,到了八十岁也不会进化为细瓷。”
这其实是刘大畏一贯的讲话方式,不知恁地,萼生竟一直没发觉他是知识分子。
萼生拾起头,“你把车子驶到何处去?”
刘大畏忽然说,“大荒山,无稽崖。”
萼生虽然已是惊弓之鸟,无故都会吓出一身冷汗,却不怕刘大畏,她仍然信任她的第六感觉。
车子往近郊驶去。
“咦,这是南区。”
刘大畏不作答。
车子驶向私家路,警卫森严,刘大畏途中三次出示身份证明文件,萼生惊异不已,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最后一站,守卫看过照会,迟疑一下,说道:“上头命令,必需检查特许通行证。”
刘大畏这才自外衣内袋取出一张文件递上去。守卫查明,敬一个礼,放他们过去。
车子驶到一块空地停住,却已无人前来干涉,任由他们两人下车。
萼生看到一列平房,没有异样。
刘大畏上前在门前按铃。
自有制服人员开门迎他俩进一间布置简单的会客室坐下。
刘大畏把先前那张许可证递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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